“失踪的爱斯基摩部落”,大概是最为经典的人类失踪之谜之一。我在“有哪些已解之谜”的答案下已经回答过,不过那是六七年前的旧作了。不过,前些日子我和江无情合作时,重新拾起这个“有解之谜”,重新考察了一下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
另外,爱斯基摩人,现在主要指的是因纽特人。因纽特人并不是印第安人,甚至还和印第安人中的甸尼人有世仇,所以被后者带有歧视性的叫做“爱斯基摩人”,也就是“吃生肉的人”,西方的殖民者在历史上也沿用了这种称呼。近些年来根据他们的意愿,改称他们为“因纽特人”,这在他们自己的语言中是“真正的人”的意思。为了表示对于他们的尊重,这篇文章中除引用的故事原文部分外,都会将“爱斯基摩人”称之为“因纽特人”,还望各位读者见谅。
如果一个人的消失也许是种偶然,那一个有着数十人的男女老少的爱斯基摩部落的消失又是怎么回事呢?
地点是距离加拿大北方蒙第连络基地约有800公里的安吉库尼湖附近,出事者为住在这里的30余名爱斯基摩人。
发现安吉库尼出事的,是之前就与这里的爱斯基摩人熟悉的猎人——乔•拉贝尔(Joe Labelle)。
那一天,他又如往常一样站在部落的人口大声喊叫,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乔•拉贝尔备感纳闷,便走近最前面的小屋,打开海豹皮做的大门,又再叫了几声。
乔•拉贝尔仔细查看了小屋,发现空无一人。接着,他又挨家挨户的敲门、打开小屋,依然不见半个人影。
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其中一间小屋的炉子上还摆着锅子。掀开锅子一看,里面一些已煮熟的食物已经结冻而无法取出。
而在另一间小屋则放着一件正在缝制的海豹皮上衣,不过似乎只缝到一半,因为以动物牙做成的针依然刺在衣服上面。
加拿大西北部的派出所在接到乔•拉贝尔的报案后,立即出动一队人马前往查看。并且在乔•拉贝尔的指引下,巨细靡遗的清查了每一间小屋的里里外外,可是却有如陷入五里雾中,毫无头绪。
尤其是每一间小屋的步枪都原封不动摆在原处,这才是问题所在。因为对爱斯基摩人来说,步枪有如第二生命。他们应该不可能不带步枪就去长途旅行的。
而对爱斯基摩人来说,仅次于步枪之重要性的,要算是狗了。然而,有7只狗却被发现集体死在距离部落约100米左右的灌木林中,依据兽医的鉴定,这些狗都是饿死的。
就是墓碑被铲除、埋葬的遗体也遭到移动。据说爱斯基摩人对死者非常尊重,像揭开墓碑之类的事是绝不会发生的。而且,那些墓碑还被堆积成两个石冢。
至于在这附近,除了人类之外,应该没有其他动物足以移开墓碑又把它们堆积起来。
由于单靠警方的力量无法做充分的调查,因此也请来专家协助。经过两周的详细调查,结果推定:
“安吉库尼湖畔的爱斯基摩人,是早在猎人乔•拉贝尔发现前的两个月就已消失了。”
不过,这个“推定”也是个问题。因为“推定”并不代表决定,只是依据想象来做决定的。
总之,那些爱斯基摩人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而消失的,并没有人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个离奇事件发生之前,他们仍照着日常的作息过活。
搜索队为了慎重起见,调查的足迹更遍于广大的冻土地带,不过,30多名爱斯基摩人,还是没有一个人有下落的。
特别需要强调的是,这个故事在网络上有好多个版本,其中一个版本的皮毛商人名叫乔·拉贝尔,有的版本叫约翰•拉斐尔。甚至失踪的人数也大不相同,有的版本是失踪了三十余人,有的版本却夸大成了失踪了一千三百到两千人。
为什么这么说呢?原来,在今天的加拿大,也仅仅只有一万五千名因纽特人。并且在故事所发生的基瓦里奇地区,目前最大的城市叫做兰京海口(Rankin Inlet),只有两千三百多人,甚至至今整个基瓦里奇地区都只有八千多人。
并且故事所发生的1930年时,加拿大人口才刚刚过千万,不到现在的三分之一。所以当时基瓦里奇的人口只会更少:冰川作用使得安吉库尼湖附近几百公里内的地区都是一片贫瘠的苔原,上面布满了水坑和溪流,而安吉库尼湖就是几十个水坑松散地连接在一起的产物。在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里,这里都是一片冰天雪地的平原。在这一片荒原上虽然驯鹿常年迁徙会经过此地,却远远不能养活上千的人口。
原来,1930年11月26日,有一个名叫埃米特·凯莱赫(Emmett E. Kelleher)的加拿大记者投稿到美国报业协会(NEA),随后这篇文章分别被几家报纸先后刊登。
据说,这个名为凯莱赫的记者非常喜欢写在加拿大北部发生的冒险故事,虽然他的平生近乎于无考,但很可能是他一手炮制了这个故事。因为此人可能长期住在马尼托巴省的帕斯镇或者弗林弗隆(Flin Flon),并且对写极地主题的文章很有兴趣。但是他却从来不将自己的文章刊登在马尼托巴省的报刊上:大概是在本地一刊登,故事中大篇幅编造的成分就会露馅了。
我有幸找到了这篇文章的原文,在这里大致翻译一下,若有不正确的地方,还请大家指教:
“北极光见证着怪事,”——正如被大量引用的(诗人)罗伯特·W·瑟维斯所言,“在北极圈之下地区长久以来的寂静,正掩盖着一些谜团。”但是,北极光既不能把怪事告诉我们,北极的寂静也不能发声。通常,我们除了猜测外别无所能。
位于哈德逊湾旁的丘吉尔港西北500英里处的安吉库尼湖县,远离世界的中心,是最为人迹罕至的地区之一。在那里,一个爱斯基摩部落突然失踪了。25个男人、女人及小孩,竟在加拿大北部的无边无际的荒原上被吞没了。
这可以说是在北极发生的最令人困惑的未解之谜了。这个新闻刚刚被传到了位于文明边缘的帕斯镇。
这件事始于一个名为乔·拉贝尔的荒原流动商人,他发现了被废弃的帐篷。这些帐篷是由驯鹿的皮制成,被发现时还保持着立着的状态。帐篷里还放着皮革、衣服、炊具,甚至是对于所有爱斯基摩人来说最为重要的步枪。帐篷里没有任何暴力的迹象,也没有遭遇麻烦的迹象,甚至什么迹象都没有。
西北皇家骑警进行了搜查,白人猎人也被要求对此保持注意,但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发现。
乔·拉贝尔承认,他因为发现这个被遗弃的村庄而感到毛骨悚然,哪怕是他一个人独自穿越没有杳无人烟的荒原都未曾感到如此害怕过。同样,流动商人非常讨厌这个在空旷的天空之下、寂寥的多岩石平野之上发生的未解之谜。
乔·拉贝尔说,当他远远看到部落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将独木舟停靠在安吉库尼湖旁,随后走到距离部落大概100码的地方开始大声打招呼,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他看到有两只饿得半死的“哈士奇”犬朝着他走了过来。很奇怪的是,这些哈士奇犬并没有和往常见到陌生人那样大声吠叫。它们爬了起来,发出“呜呜”的悲鸣。在它们身边还躺着七条狗的尸体。
“一共有六个由皮毛制成的帐篷,”他说, “我承认进入到第一个帐篷的时候我有些紧张不安。从周围的情况来看,我觉得这附近起码有一个月没有人类活动的迹象了。我试图在帐篷里找到尸体,可帐篷里面却只有个人物品:几件鹿皮大衣被丢在角落里,鱼和鹿的骨头散落了一地。还有许多双靴子及一口又腻又黑的铁锅。在一件鹿皮大衣之下,我还发现了一只步枪。这把枪大概被放在那里很久了——因为它都生锈了。”
“所有的迹象表明,这些人只是想离开一会儿并且很快就会回来。但是他们却再也没有回来。”
“我走出帐篷,然后去检查了一下剩下的帐篷。告诉你,我感到非常疑惑。因为我在两只饿的皮包骨头的狗的伴随下,走了一圈之后,发现剩下的帐篷大概也是相似的状态。虽然这个部落大概有25个人,但是却至少12个月没有人活动的迹象了。”
“我想弄清楚那些爱斯基摩人到底去了哪里,他们显然没有搬去新的领地,因为他们并没有带上他们的物资,特别是枪和狗。然后我就想起了爱斯基摩人传说中的‘恶灵’Tornrark。他是一个鼻子两侧长出两根长牙的丑陋男人。原住民非常的惧怕Tornrark,因此会佩戴护身符辟邪。当我想到Tornrark后,我试图努力忘掉这个可怕的形象。”
“我走进了另一个因狂风而一边破成碎条的帐篷,随后在地上发现了三张狐狸皮,不过这些狐狸皮已经因为雨雪交加、沾上泥土而变得不值一文。这些狐狸皮下则放着一把生锈的步枪。不过这两把步枪怎么看,都令人感到奇怪:因为爱斯基摩人是到最后关头也不会丢弃他们的步枪的。其中一只狗蹭了蹭我的腿,呜咽了一声。我又想起了Tornrark,便跑出了帐篷。”
“我回到了湖边,然后突发奇想:整个部落的人会不会都淹死了呢?不过这听起来很蠢,他们也不太可能。然后我发现了最令人迷惑不解的事情。”
“这里有一个由石塚组成的爱斯基摩人的墓地。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这些石塚都被打开了。石塚上的石头被从一侧拉了下来堆在一边,而石塚内部则空空荡荡。我无法解释这些石塚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石塚里的尸体又到哪里去了。这一切似乎被控制了。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墓地会遭到亵渎。”
“我在那里待了一整个下午,想要弄清楚到达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没有任何打斗的迹象,一切都很正常。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我从湖中捉了不少鱼,然后把这些鱼丢给了两只狗。随后我便离开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在那里过夜。”
在该季度剩下的日子里,乔贝尔又造访了12个或者更多的爱斯基摩人部落,但是乔贝尔并没有从那些爱斯基摩人的口中打听到一点关于失踪部落的消息。大多数的爱斯基摩人在乔贝尔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只会大喊一声“Tornrark”,然后逃之夭夭。
西北骑警的官员们试图找到失踪部落的下落,但是却使得人们更加迷惑了。他们解释说这个部落大概是狩猎驯鹿的时候遭遇了暴风雪因此全员丧生,尽管这个说法没法解释为什么所有的妇女和孩子也要参加狩猎。突如其来的瘟疫也可能是原因之一,但是若是如此的话应该在帐篷里残有尸体。
人们发现了一个离奇的线索,却丝毫不能缓解心中的迷惑:在被遗弃的部落以北100英里处的另一个爱斯基摩人部落收留了一个10岁左右的爱斯基摩男孩。这个男孩在好几个月之前就出现了,他似乎是徒步走到的该部落,并且他不是周边任何一个部落的成员。但是男孩和该部落成员都保持沉默,没人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线索。
在此之后,一个名叫索梅克的爱斯基摩人被带到哈德逊湾铁道旁的一家医院治疗冻伤的腿。人们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花了一段时间后,人们才找到一个能讲索梅克所使用的方言的人。那个人问了索梅克一些问题,索梅克却拒绝回答,他只是神神秘秘地提及到了“Tornrark”,然后就再也没有回答任何问题了。
当局意识到或许在喝醉了以后,他会说实话。于是就托人给了索梅克一夸脱的威士忌。但是索梅克像大多数爱斯基摩人一样,一点也不喜欢威士忌的味道,因此滴酒没沾。这样,一些事情的真相可能就被索梅克继续隐瞒了下去。
警方正在竭其所能去解开这个谜,或许他们能够成功。另一方面,北极的确充满着谜团。北极光见证着怪事,但是北极光也保持着沉默。
原作者凯莱赫在这篇文章中似乎倾向于将因纽特部落失踪的原因归结于 “恶灵Tornrark”。“Tornrark”在因纽特语中也被称之为tuurngait 、tornait、 tornat、tornrait、 tuurngaq、torngak、tornrak、tarngek,虽然称呼多种多样,但由于因纽特人的文化少有人知,因此这个精神体在国内并没有一个合适的译名,我暂且使用它的别称的一种——“tuurngait ”的译名“通拔克”称呼它吧!
国内有些翻译故事的人会把“通拔克”误当成因纽特神话中的天空之神“托纳萨克”(Torngarsuk)。这显然是不正确的,因为托纳萨克是“通拔克”的领袖,也是因纽特神话中最为强大的超自然生物,他常以独臂巨人或者熊的形象出现在爱斯基摩人巫师(angakkuq)的面前,而一般人是看不到它的。
另一方面,“通拔克”则仅仅是一般的精神体,可能是死在海中的爱斯基摩人人灵魂或是器物幻化而成。传说每个因纽特人巫师会有六到十个通拔克,并且通拔克可以协助巫师完成任务。实际上,“通拔克”会成为邪灵还是善灵,完全取决于巫师个人如何去使用。
因此,因纽特人满怀善意地认为大部分“通拔克”是友善的,只是基督教徒认为“通拔克”完全是邪灵,这也是为什么故事中因纽特人听说“通拔克”后噤若寒蝉的原因——因为这个故事显然是对于因纽特人的神话仅知皮毛的白人基督教徒——凯莱赫编造的。
此外,在凯莱赫的文章中,乔·拉贝尔所去的因纽特人部落只有25个人和6顶帐篷,从人数上要合理的多。 并且他还配了几张因纽特人和他们的小屋的照片,搞得好像图文有关一样。
然而,在两个月后,一个名为J·尼尔森( J. Nelson)的加拿大皇家骑警,在1931年1月17日所写的一份报告中表示:压根没有什么叫做乔贝尔的皮毛商人前来报案,加拿大骑警也没有派人进行过调查;而且经过经过调查后发现,安吉库尼湖附近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因纽特人部落。
调查结果还显示,乔·拉贝尔确有其人,不过他才刚刚取得皮毛贸易许可证不久,他只在马尼托巴省北部进行流动贸易,从未去过安吉库尼湖一带。凯莱赫所配图的因纽特人照片是加拿大皇家骑警(当时还叫西北骑警)拍摄于1909年马尼托巴省的丘吉尔镇附近,后来凯莱赫借走了胶圈并且冲洗了副本用作配图。因此这篇文章完全可谓是图文无关。
虽然凯莱赫在文章的最后的描写看起来好像会进行跟踪报道,但是可能是由于他憋不出来,或者是引起了社会恐慌而感觉大事不妙,于是下文便不了了之。
由于失踪的因纽特人的故事成了太监文,很快人们便淡忘了这个故事。直到1959年,美国媒体人弗兰克·爱德华兹才再度提及了这个故事。
弗兰克·爱德华兹在当年出版了一本名为《比科学更离奇》(stranger than science)的未解之谜类作品,将失踪的人数提升到了三十多人。他所写的版本是网络上最为常见的版本,也就是乔·拉贝尔发现情况不对后,马上叫来皇家骑警一起来进行调查的版本。不过这个版本很明显高估了乔·拉贝尔的行动力和加拿大皇家骑警的出警速度。因为凯莱赫的原文中,并没有描写皇家骑警派人跟着乔·拉贝尔去安吉库尼湖进行调查,他们更多的是调查乔贝尔和疑似幸存的因纽特人,确切见证失踪案的也只有乔·拉贝尔一人而已。
并且,到了11月份时,安吉库尼湖平均气温就降到零下13度左右,湖水早已经冻住了,怎么乔·拉贝尔还能使用独木舟度过湖面呢?
实际上,凯莱赫在之前一节中所写的文章中,并没有明写故事发生的时间,并且他说在“接下来一整个季度中乔·拉贝尔还走访了其他部落”,然后才报的案。因此凯莱赫很可能将故事发生的时间设定在夏季,而不是爱德华兹按照报纸刊登时间所推断的冬季。
不过,尽管凯莱赫的文章基本上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但还是存在一个问题:安吉库尼湖周围几百公里都是不长树木的苔原,乔·拉贝尔的独木舟又是从哪里取材,又是按照什么水路,一直能划到安吉库尼湖中的呢?
不管如何,爱德华兹改编的这个描写生动的版本成为了现在多数文章、网络版本的根源。
在这个版本中,爱德华兹提到因纽特人的房门、衣服是用海豹皮做的,这很明显是不符合事实的,因为安吉库尼湖距离海边很远,周围都是贫瘠的苔原,不可能打到海豹。爱德华兹看起来并不知道还存在着靠狩猎驯鹿生活的内陆因纽特人,只是靠着对于因纽特人的刻板印象(包括冰天雪地也是),擅自脑补了细节。
此外,爱德华兹在文章中删除了对于恶灵“通拔克”的描写和后续发现两个似乎知情的因纽特人的报道,而是添加了一句“远处,地平线上闪烁着诡异的蓝色极光”,似乎为人们增添了更多的想象空间,意味深远……
一方面,作为《比科学更离奇》这样的伪科学民科趣味读物,“伪科学”既然题目中带有科学,那肯定不能涉及过多怪力乱神的成分,或许这是为什么我们看到的版本中并没有提到“恶灵”的原因。
此后,在1976年11月,一个名叫德怀特·沃伦(Dwight Whalen)的人在《命运》(fate)杂志上发表了我前面引用的最为正式的调查结果,他认为这个故事纯属虚构。并且在和老骑警的信件交流中,后者推断说:“这个消失的村庄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猎人将故事讲给富有想象力且不太负责的新闻工作者后的产物”。
但是到了次年4月,著名的第三类接触者,希尔夫妇中的贝蒂·希尔夫人(Betty Hill)写信给杂志说,她和丈夫巴尼在芬迪湾乘坐轮渡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调查了安吉库尼湖部落神秘失踪事件9年之久的加拿大皇家骑警拉森(Larsen)上尉,在一番交流之后,她认为这些因纽特人肯定是和她一样是被外星人绑架了。希尔夫人的胡乱掺和,导致本来已经解开的谜团,再度坠入五里雾中。
并且父子三人在调查过程中还目击了不明飞行物,随后在追踪不明飞行物的时候遇到了加拿大皇家骑警……似乎在暗示是外星人绑架了这些因纽特人。
在文章最后,劳伦特父子使用电报报告了这一事件——尽管故事所发生的地点在当时,方圆几百公里内也没有一台电报机。
不过这个故事还有一个令人生疑并且难以解释的地方,那就是加拿大皇家骑警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因为加拿大皇家骑警官方声称并没有保留这方面的资料,骑警的档案保存者和研究者都认为是爱德华兹编造了这个都市传说。
另一方面,德怀特·沃伦却从老骑警那里获得了较为详细的解释,因此许多都市传说的研究者在翻遍了当时的马尼托巴省的报纸却一无所获,在没有找到《蜜蜂报》上的文章之前,都认为凯莱赫此人并不存在,而德怀特·沃伦则是个接手爱德华兹编造的故事的二道骗子,并且伪造了报纸。
然而,《蜜蜂报》在1931年刊登的文章以及几篇作者署名为凯莱赫的20、30年代的加拿大新闻的陆续发现,却证实了德怀特·沃伦的确下了一番工夫,这也使得许多都市传说的研究者顿时无话可说:
沃伦究竟是如何获得的那些连加拿大皇家骑警都没有找到的资料?凯莱赫是否仅仅是某个想要哗众取宠的当地人所取的笔名?或许这才是这个“有解之谜”背后更加难以解决的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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